2010年10月21日 星期四

【262火劫】

262綠公車窗景

  左手抄起石盒內黑褐色帶點殷紅的粗礪肥皂,接著洗臉臺龍頭的大水,用力搓洗出滿掌泡泡,漸漸地泡泡就也都混在一起了,馬上又把泡泡裡的泡泡一概帶入水流,衝進下水道。掀了門,提了包包,外面風雨預料是很大,本想早點走,突然想到很久以前的詩,不如還是印一印算了。

  登入《與南共舞》,詩版,搜索代號關鍵字,六則詩,三則寄錄浩翔和suzuki編的《條碼空隙》,三則遺忘許久。

  印完了,一刻不留願匆匆離去,轟一開方格鐵門大雨傾盆而下,按鈕啪一聲傘架立刻膨一聲撐炸開來,匆匆穿過小巷街燈,一對穿著似一同工作的仲介且剛下班的男女,躲在騎樓屋簷下不知談些什麼,男的陽剛高壯,不禁忘情多看了好幾眼,那對男女便也望過來,男的指著我,好似以為覷著熟識或已約定等待的朋友,卻是我這個陌生人頭也不回地揚傘踏水匆促離去。

  對邊是重慶南路寧波西路口往中正橋的路段大塞車,往永和的262方才從植物園的路口轉入,立時困在歸宿的車陣中,我小心翼翼快速碎步橫過無車的車道,跨過潮濕的安全島,腳下草雨泥一陣鬆軟,整條寒冷的馬路泊滿幾近不動,或緩緩移動幾尺的車身,大雨如注,淅瀝滂沱打過黝黑的路樹,穿過冰冷的車身我方才踏上連鎖磚的站台,幾尺前公車攤展車門,立馬快步向前,挾著風雨,濺著凜冽,疲乏老去的瘦弱雄獸,一身潮濕蹦跳上貨車金屬磅秤一般,唰一聲麻利收傘,抖落水珠,匡瑯零錢聲落入昏黃小燈斜射的匭內。

  塞車,一路到橋上。

  隔壁操著外省口音的伯伯似乎有約,對方兩次來電催促,性地不好,大嗓門一鼓作氣便是責備對方,滿車都聽見。

  在城市緩慢移動那漫長的等待辰光中,心血來潮,手機接上甚少聽的電台,黎明柔人來瘋節目,題目是愛與不愛。我抽出印好的古舊詩集,再沒回頭看過的2003少作,不甚嚴謹卻不斷蔓延,甚至有些難以逐讀。前塵往事,還看它幹嘛?也不是心碎,也不是切膚的感傷,當時那樣散射地寫,又怎能理解穿越至此時的感受,才是貨真的價值,大悲大喜生死難關總算度過,望眼惆悵,欲穿卻已無那二三悸動的襲香衣衫,是不是青春懵懂的無憂就是可愛的,我不知道,語演摩娑卻也讓羞怯了起來,只因當時沒羞沒臊地瞎寫,此刻都成了誠堂證據。
【第四百八十二頁】2003/05/10 03:35 於漁村完稿

從石生蘭攜了一捆,山牆內的火劫
那天祭拜的,還有幾斤肝膽
籤裡的吉凶不少,可還缺了一點貶褒
山門外,那口井仍擾攘

  當時不覺的讖語響卜,一毫不差,合該應的,遍灑硫磺,淌流奶蜜,這神奇的世界皆在往後的日子,以烈烈熊火、漫漫大水向我一一萬萬,萬萬一一地示現,那是擺渡千萬,萬千金鉤細思的火光與下墜的淵藪,世界終於不復往日,往日不復世界,淚眼婆娑之際,我想起那首曾讓我夜半崩潰,痛哭失聲的敘事長詩,那些秘密地把這世界所有偶然擺設,都串連編織成有機成數的向量。

  復活當時,早有因果,為何這晚宴我卻姍姍來遲?那驚心動魄的征戰殺伐過程拖沓多年,只因貪戀那朵玫瑰,狠狠鑿入冷冷麥管內的硃砂,直到復活前的那扇門,那門扇我終於在清晨啟闥而出,銀色的鐵欄,鳥囀飛入,呼喚,那些淘氣鳥抖落水珠在我身上,身後暗室一地散亂無序的占卜詩集。我再忘不了那個漁村清晨,盛夏的港東小街、翠綠異常的盆栽經葉,深夜凶險後的清晰明亮,那悠緩橫過的腳踏車,彷彿一切的一切都為我往後的記憶佈置,為我迎接原來的曙光。

  原來,那就是幸福,那就是復活的感受。

  黎明柔與聽眾愛與不愛的死活拖賴瑣碎耳語。夜裡公車終於緩緩爬上中正橋,黑寡婦蜘蛛般車輛與車輛彼此錯身,相互陷溺,人與人照面,相遇又再負傷隱匿,我總是在這些熟悉的臉孔望見另一些熟悉的臉孔,我總是聽聞那些竊竊私語的佚事,一不小心融入他們的角色與劇情之中。豔紅、橙黃、螢綠、靛藍、香檳紫、銀白的號誌車燈光滴穿過公車黝黑的鏤空遮陽窗,窗上奔流好快的紅光雨痕如鮮血,一格一格璀璨閃爍的亂竄液晶,萬般色相,目眩神迷,若有似無,若無似有,眾雨中微空,眾空中微雨,空中無色,空中有色。更遠是橋,更近是雨,更遠的橋上還是雨景,濃密的雨束光蹤若有似無煙塵一般地撒蹄遠去了。

  第二個打入的聽眾是男同志。欣喜聲聞有伴嗎?不,倒是寂寞一朵朵地暈開。又一則一廂情願付出的男男情事。穿著羽絨衣我卻把包包抱得更緊。我想起某一任男友,他的暱稱是『悟』。關於他的舊情故事,與他板橋的前男友吵架夜裡一個人奔至橋上及地下道浪跡。林林總總最後,這些他者的故事,如今每一刻的憶起都像是關於自己的當下投射。

  二O一O台北十二一日,綠體螢字公車262,一抹幽靈火劫後。

2010年10月19日 星期二

[碎嘴] Taipei Gay Bar JUMP(跳跳)的新裝潢

  上個禮拜六一覺醒來,腰肢骨全身酥脆痠軟,卻接到朋友簡訊,說『JUMP』(俗稱:跳跳)十一點半可以免費進場。什麼,對我這種不怎麼喜歡跳舞這種筋骨運動的人來說,去舞廳跳一次舞可是會要了我的老命,禮拜五晚上才開始在附近診所做復健Neck Traction(俗稱拉脖子啦)。我大概考慮又蘑菇了半小時,才遲遲出發,沿著基隆路往地標101迤邐而行,途中在路口還見到101啪一聲整棟熄燈,還路過瞄了一下最近台北人最注目的那個什麼『淤泥控百貨』。

  稍微對不知道JUMP(跳跳)的朋友解釋一下,JUMP(跳跳)是台北東區一家男同志會去的舞廳,若是辦活動『Fellow Me』時,就會人擠到水泄不通,很多男同志會去那邊沆瀣一排化三輕,活骨晃跳男同志版國民健康操,八家將三太子大神偶般,甩甩頭、動動手腳,練練外丹功,或是雙人太極、瑛姑泥鰍功,有的人練完後還會一夥人搭計程車回家練練六脈神劍和一陽指啦,十八銅人或是七傷拳到天明,以打通整個假日地下水道的任督二脈,真得是有夠健康陽光,保存我中華文化博大精深的武俠精粹的啦!

  到了朋友家之後,肌肉猛男的他,熱情人來瘋,一路嘰嘰喳喳跟我騰飛翻飛晃過天橋,沒啥人,等一下子就魚貫進了JUMP,駝紅色的燈光造勢款擺,人潮卻是少得可憐,台北男同志最風靡的大舞廳,此刻卻活像冷凍冰箱,一條條死魚眼飄過來又晃過去。朋友說,你有來過嗎,這有重新裝潢過呢。我說,是啊好像有點不一樣,我上次來是去年大遊行時,跟朋友來開開眼界呢,那時可視不管什麼妖魔魔鬼怪肌肉猛男熊豬哥弟皇后,把整間店擠得水洩不通,通樂齊飛,夭壽骨喔那~大廳小廳舞池裡可是目眩神迷胸復掙跳摩肩擦踵汁溢流淌呢,惹火的讓人神魂蕩颺,堪稱最生鮮時髦又拉風的男體販售場。但此刻,搞什麼,是守靈趴踢頭旬二旬還是酒後道士孝子孝女旬嗎?金童慾女三三兩兩零零落落翅翅的人頭身軀,把方形吧檯當成二二八公園觀音大士蓮花池繞在周圍,竟然讓人一陣怔忡,感到惘惘的不知身在何方。

  坐在小廳時(我覺得應該改成羅雀廳,或門不可羅鵰廳也行),幸好有帥氣朋友見狀復指指點點著框鏡燈盒,一邊話當年青春勝景花團錦簇烽火夜行,一邊興沖沖地介紹說,啊這鏡子漂亮吧,是你去年來過之後才新裝潢的呢,就是改裝了這(所以跳跳也需要改裝重機、滴齒輪油、換換更讓人望去立即恍惚的光輪框框嗎)。但我左看右看,看著人影在鏡牆模糊滑移,走動。咦!這個空無櫥窗不就是『所有事物的房間,或哆啦A夢之抽屜』嗎?啊我腦子立刻湧出某個長相如拳獅犬不怎麼討喜的畫家法蘭西斯‧培根(Francis Bacon)1953年的兩幅畫作『Two Figures』和『Two Figures At A Window』。


  哇!一比對可真不得了,簡直是新穎又復古的雞鴨鵝孔雀盡皆拔光毛皮衣褲,且同籠爭寵的影像屠宰場,就像您點開電腦A片,啊不我們男同志圈內稱為G片,貧瘠宅男生活聊以為慰,看吶如那晶瑩的螢光幕上林林總總彈跳的彈塗魚,突出屏障,款擺挑逗,如猛烈的詭麗火焰,只能彼此凝視、窺視而不可輕微觸及燎原,甚至褻玩焉,這當真是我聽過人間,關於海市蜃樓的慾望,最辛酸、最徒勞的脫毛脫線小碎花機緣,畢竟我是有家教有教養,卻沒不可一世之應對長項的邊陲男同喏。

  砰刺砰刺砰刺的貝斯重低音中,我腦海中不禁悠緩地迴盪起〈秋雨彼一暝〉和〈台北今夜冷清清〉,親暱瞥視皆如繁華過眼不著痕跡的瀕危動物,舞池寥寥魚群七八舞揄乎,只能帶動唱扭扭腰肢動動臀自娛娛人~~~果真是冷清的跳舞時代花開毋對時。這種落難境遇大概就跟 Tori Amos在《1000 Oceans》MV中一般,一個人囚在影像櫥窗內而脫逃不得(有夠現代主義的)。我想如果是彩虹媽祖婆或兔兒神之類的,大概也會覺得自己只能整天坐在神龕或轎子中,當一抹貼牆壁花實在高處不勝寒徹骨,不得太陽神花撲鼻香要領啊啊啊。

2010年10月18日 星期一

[畫唬爛鑑識科] 大化線喻圖解暨拉肛三界說

圖來源:我家胖胖|網路帥哥|備亡心錄|歹徒秉指
想像界:恐懼懦弱|飢餓口渴|睏倦疲憊|暈眩喜悅
象徵界:魔岩那眼|阿波羅密|諾基亞鍵|志同盜合
實存界:阿嬤拖把|智慧拖把|好神拖把|魔布拖把

最新型漆漆扒扒染髮劑型錄,一根手指來回塗抹!
保證讓您光輪廣天、顛倒眾牲!

秋花

攝影|薛人傑

  雨綿綿,秋日漸漸也有了冬的寒意,前年曾目視其洶湧盛放,使滿室芳香馥郁的桂花盆栽,去年並沒有開花,失望之餘,便也沒再注意,只能成了陽台上挪來又移去聊備一格的不起眼盆栽,跟陽台上那株甚少開花的玉蘭花難兄難弟,同病相憐。
  
  前日進辦公室,我說我永和賃居處前,陽台那棵大樹最近開了花,也同桂花般,浮花浪蕊,一朵一朵一朵朵粉紅的五點微小的花瓣如蕾絲揉絞組成花冠,花心蘸著幾點鵝黃,滿天星般點綴在半枯又半榮的枝葉岔歧上,從陽台邊緣望去,蒼勁的枝幹,佈滿著翠綠的倒卵形葉,葉對生,那綠的邊緣從葉基抽出往上漸尖,便一路飽滿至葉尖,有的葉尖是鈍形,有的是銳形,有的則是倒心型,每枚葉都出落得各各不同,又各各可愛。晨起出門,澆樹時,只見小小的蝸牛插著半透明的橙色蝸角攀爬在樹底,不仔細看,還無法從盆底的蕈類中把它認出呢!
 
  Thierry聽我提起花事,便答,我那盆桂花今年有開花呢。真的嗎?我便匆忙提著鞋子,從前陽台穿堂過廊,翻過後陽台,拿起相機調了半天,怎麼卻也無法對焦成功,最後只攝得這張,模模糊糊又帶點清晰,就像,就像一團模模糊糊、又彌彌漫漫的似睡如水桂花香,輕輕拈著,握著,像試探,或是襲彈。卻讓我憶起了童年時家旁柴木圍籬邊的茉莉花,也是卵形的葉,葉片大了不少,像有層亮光漆似,而且理絡凹凸清晰多了,和母親在夜裡一塊去摘花,花當然也大朵多了,放在床頭透明盒子裡頭,靜靜不動,像是盛香湯匙,又像是一軟一軟的殘繭似的,滿室烏黑卻有滿室的夢華幽香到天明。

2010年10月11日 星期一

【七個夜晚-夜之縱】



  他喜歡我叫,我不是他喜歡我才叫
  久久箭一次,不吠不熔化
  不是那樣的就不是黑色的火成玻璃
  一件依次不同面目,我特
  喜憨他的刺青每次流淌過
  浴室迴音,我是他的左耳
  一塊範光詞白的麵,青澀的玫瑰
  湯匙般的閃電,他轉來我的屁股
  但我們只招換一個地點
  是一個女生給我們肉
  一塊是凹陷的橡皮圈,一塊是
  冷藏的鑰匙,磨擦我們
  就會是黃昏下鍋的沙拉油
  永和豆漿,純喫茶
  不硬的時候就不會是答應
  大裁合身,連假兩天買空賣空
  不寤也不寐,只喝只嗜寬肥指頭
  臥窩彼此,相互啃手,一直墜樓
  什麼都不做,除了醡乾
  鑿洞,晝夜連箱體操
  街心有心負責,燈就留給
  想摺疊梯子的工人,信傷誓害從來
  就裸身下探,往天空沙沙磨藥
  那些粉塵,塑膠味的呼吸
  我多麼想,多麼多想
  無心失去,一個人無法成家
  那些翠綠的萍,那些旋轉的荷葉
  早該知曉他愛我一直叫您
  您是世界,只缺殫精竭慮的允諾
  不乏漂亮的銀藍外套,鐘始刷洗
  肛門是飛快的時計,每一張
  日落待哺,肉色霑光的銅板
  口與口的輪人連分
  連秒都無法修去滿掌的脂肪
  健身連月,悉數肌理
  蟬結,破境剃光
  痛哭流涕
  原來,此去,不只一回

2010年10月8日 星期五

[演講] 現代曹雪芹的傳世創作—張愛玲的文學成就

現代曹雪芹的傳世創作 — 張愛玲的文學成就


Cao Xueqin's masterpieces of modern writing - Eileen Chang's literary achievement

張愛玲九十冥誕暨逝世十五週年系列講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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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楊澤(中國時報副刊中心副總編輯)
來賓:張惠菁(作家)、楊照(資深總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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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連結演講片段影音檔:(雷1)(峯2)(塔3) 
* 連結演講全長錄音檔:(易經 - 全長一個半小時)

活動時間:2010年10月3日(日)下午3-5時
講座系列:終身學習系列
地點:本館B1國際會議廳
主辦單位:中華民國 ROC. Taiwan 國立中央圖書館臺灣分館
協辦單位:皇冠文化

2010年10月7日 星期四

[圖謎] 台北風和日麗的一天



您絕對猜不到這裡是台北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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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示圖片:

2010年10月6日 星期三

[圖說] 遇宋佳倫和大誌雜誌街友帥哥



 前日於常德街台大醫院門口,遇綠黨中正萬華區市議員參選人宋佳倫,正與大誌雜誌帥哥閒聊,本人和友鵬們都非常親切。雖然他們向我推銷大誌雜誌,不過因為我在這個城市也是還沒找到工作的可憐無產階級,當時身上可是連一百塊都掏出不來,況且最近為生活所逼啊焦躁不安,不論是拿到什麼悠閒報紙和廣告單,可是一個字都讀不下啊。不過,畢竟是參選人,正自疑惑,宋佳倫就遞給我兩張明信片大小的紅色小紙:參選宣言


我叫宋佳倫,出生於美麗的苗栗南庄,今年二十七歲,我是「青年.參議.願」2010年的青年代表,今年年底,我將在台北市中正、萬華選區應徵一份工作,一份需要先繳交二十萬塊保證金的工作。
我的父親是養子、母親是印尼新娘,從高中畢業的十八歲,就來到台北這個獨自工作求生,在我流浪於台北的這些年,我做過許多不同型態的工作,舉凡銀行行政、政府部門派遣、人壽公司、美術助理等等,這八、九年間,我以半工半讀的型態唸完二專、二技,薪水僅從兩萬進步到兩萬四,我生活的房租始終只在四千塊上下,而我沒有任何存款累積,今年我仍然以工讀加上貸款的形式進入研究所就讀,時序進入暑假,我必須工作存到下學期的生活費,於是我只能做酒促小姐才能賺到足夠的錢。──就在這個時間點,我認識鐘銘,我突然領會到我們在這個都市生活、資本結構裡的那一種沒有希望,我們便成立了「青年‧參議‧願」,立意改變這個城市。
但是我需要先有二十萬,這個城市剝奪了我合理生活的可能性,而他們說改變只能靠自己,但我「自己」絕無可能拿出二十萬。因此,今年年底,我將於台北市中正、萬華選區向全體市民應徵市議員的工作,我將向願意雇用我的每一個選民尋求資金與支持,因為我理解貧窮、理解底層,且具備遊走邊疆的生猛能力,我將告訴這座城市:民主不該再與資本主義同調,因此我將以反派遣、反剝削;支持性工作合法;支持遊民、因為我們都可能成為遊民──為我主要的三項政見,於今年年底參選市議員,為都市底層、為所有與我處境相同的城市青年發聲!


 讀著讀著,雖然沒有要痛哭失聲,但對凡此生命經驗的描述,我作為一個乍上台北、踏入社會的異鄉新鮮人,對深陷大都會人群中的不安全感,流離的處境,實在深有同感,只因身陷結構其中......。說真的,這年頭這樣就敢這樣豁出去,表達諸如選制等種種不公平的人,實在需要莫大的勇氣,以及理想和熱情的支撐。

2010年10月1日 星期五

[封面] 破戒蒐書記





結果今天一逛唐山書店就破戒買了書啊,
果然買到了《正義論》,

但《宇宙連環圖》竟然不見了,
跳大爺夙願未償還不可以寂身涅槃哭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