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3月8日 星期二

【贅言】



     把嗶唧叫的同田雞
     撈斧入那無顱也無寰的
     小釜子外面    
     綁赴,殺陷
     那些單一的腳腱

     把滑車留在中間
     天車流在水霧木造的
     KO29+713
     站界,另外邊邊角角
     梯階頂,瞭望著那些扇葉
     冷穿出熱,熱穿入電  
     靜電用中分釉藍
     紋劈成一片夷白
          
     螢光絲織的欄位
     核刪盡黑
     炳炳,一條紅綾
     剝了皮也抽了筋
     零股依舊,毫髮無爽
     脫了塔
     音響都供了
     那些無傷的雞塊奶昔
     
     此陡絕二百五夜市
     一家昏僻野雜小攤檔
     胡掐,亂秤
     陌生的紅紅綠綠閃閃挑戀
     各自堆壘,多年以來
     客自星散,無一兩光押寨
     任良晨夾峙在薄雲之間

     唉門外的冬天,危險的
     鎖鑰,鹽沙士冒出
     氣勁渾身蜿蜒,扼住那些
     在沙洲中鳴鳴蹈蹈的村庄
     燭台各自吹襲
     草船各自物鏈
     飛箭各自封信各自迷流

     擁沁泉,揖抹香檜
     這片遠遞接枝的林濤
     隨鳥影翦過,就隨處是橋
     滑液各自,淪衡互錯
     無涇也自消
     如流也自息

     懷念
     把迢迢的地火
     捏成糰襪
     箏鐐在我們
     以碳纖維
     復得上躍的那條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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