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你
而該問你什麼是好呢
是不是愛呢就該被琢磨
濫情而又帶著涼意
再也無法開口的主題
是否是一滴
再無法推敲的動詞
當初
怎就問我是否
要跟你在一起呢
歌聲的長巷你帶我走過
而顯然地
我們無法相互擁有
更完整的你我
問你
潮汐從哪的方位而來
我要向哪兒穿梭而去
是不是顧盼
只能是被摩擦過的鏡象
氣味沉郁的空間我是鹽
但你不是海水
我再想起某些關於愛的詩句
如果我是早歲的霧
你再不會是陳年酒館
而是野地裡飢餓的星塵
問你
而我終於是被滋長的
一尾渴望連綿風雨的
乾死的魚屍
愛是化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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