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跳跳攝影/海安路CAMPO)
光陰矢一般的過去,不經意,再次新生的樹終於是被判了死刑。
當那枝幹還略帶綠意時,我還能夠回憶它蔥郁的羽狀複葉,從粗壯的軀體
上歡快地煥發出亮眼的小指頭,期待著它能在十年、二十年後再次鋪展成扇
狀的巨樹,望眼欲穿地盼著它留住每個夏日在路口攔截的新穎記憶與悠然目
光。
這一切似乎過份美好。而今,赫然發現那棵樹被完全砍了,原來的土地鋪
上柏油,砂石在陽光下曬得燙熱,門口停上機車,跟一般的路邊完全沒啥兩
樣,似乎再也沒有鳴蟬與涼風會在這裡逗留。
烈日舐在我冒汗不止的額,一抬頭,盛夏無聲。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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