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爺爺奶奶進塔安座
酉時過橋捧著酉
圓圓的山丘
胖胖的草,肉肉的日頭
交歡的花與蜂
鄉土被徹底曬黑的皺紋飽滿預感
比較重的,比較不重的
缺席生肖與在場星座
不曾濕的
俗豔的土地公瞎的
黑傘的柄裂隙我們的慾望緊緊披覆
畸零斷掌守墓人
一串鎖匙叮叮噹噹串
櫃子,彎生倒生曲生胚珠
雕工精美的肛門
賴臉塵封清香幽幽顫顫來
排成泥型,沙與塵
來遲了照來
列祖列宗,之間沒有契約
沒有一枚核果
叫做逢凶化吉的此在
嗚呼風生,草木鑿鑿
骨頭點石成飛氈
愛戀照明彈
乳汁、精液俱消亡
燈上彩馬生翅膀
金童執鞭猛男秀
玉女糊上女僕裝
金紙冥紙保險套
萬物殘火兀兀燒
我看不到
我看不到
但摸得著,用腸道
雲啊雨啊雲雲雨雨
二仁溪絕跡塔
古早古早進城就要靠竹筏
一種類似晃動的倒影漏斗划啊划
星光持續饑餓
虛無的花序已然漣漪
不斷夢見一行隊伍擔著鹽巴踩稻米
鐵軌不再是身體的傷痕與縫線
不斷念不斷誦進櫃喔進櫃喔
九品蓮花無父母
父是酉母是酉舌頭昨夜蔓蓮藕
森羅血液竄叢林月台忽忽湧行李
超拔飛昇重重墜下吻與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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