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妃攝影/台灣最南端鵝鸞鼻燈塔與跳跳我)
01
窗落在掌心上──被烏何有的吶喊
疑似上錯交流道的嚎哭;被種種搖撼
所靜默所紙劃的身世,被種種監視
器所房間過的洗浴,而分裂繁殖出
樓層與陽台的,稍縱雨痕即逝風箏的
種種迴旋,種種牆的變形所穿透的長廊
種種框限而連續一切厚厚一本日記
厚厚的呼吸,厚厚層積的神諭
牙牙。沙沙。所謂認
可能窗將落在浪濤上,將無法對時定位
被計程車逸走,被漁船偷渡走
異國斜陽下那枚不悔的吻,垃圾車鈴聲壓縮
那串貝殼縫製的轉角你親手戴上,盛夏路上
在不散的保溫箱,不放開的低張力禱告
開始的尊嚴小小翻身,失去了的竹編搖籃底部
月光下一籃水果的容顏潮濕,不把酒不捫
抬頭飛翔的可能,百葉窗游成腮進化的各種可能
02
飄揚著,以花園,以麻雀,以魚缸的水草
不想喊停的口哨滑滑溜溜而去
不想霧笛響起你放下報紙,拿下眼鏡
且遞出找零與遠方的眼神,欸
齒輪與起重機鈍大的
語言,真實的風景
媽媽真的真的好…真的真的其實還
遠遠看你,不曾…
無聲無息的下戲,散去角色的味道
相信可以側身坐起,可以站起
可以轉位,倒開水也不流口水
擠出許多鎮靜劑和斑斕的藥丸
就可以像都市與旗桿一樣
獨立,為了遺棄昨日的記憶,為了阻止
退化的肌肉,用眼球談天
說欸我好了我真的好了你看我不麻煩
你開窗,窗外有健康的跫音很從容正午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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