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跳攝影/好友恩草N)
─詩致黃荷生、顧城
在這惺忪朦朧的世界上
我們挺喜歡晴空的屋簷
挺喜歡星空的廊檐
默默生長音色的鐘乳石
如果傾斜的吻不是折裂的向量
你也會在萬字巷為我寫一條河
弧度一條船
帶來一窩合唱的田蛙
在一大片傾訴的海淵上
在垂掛的門板上
我們側身用語言積累
化好妝的暴風雨
我不懂風球我不曾
活過那座島那座城
不曾過去世界
但我聽過那些聲音
總是忘著回家的風
也曾經吹熄過
睡著的最深最邃的光焰
深邃被搖晃被無所終的安眠
彷彿不安穩的正三角結構
讓我像旋轉肌一樣的自由度
一樣的投出與接殺
不懂得什麼叫窘迫
被庇護所而我闔上掌
把我孩子緊緊按在
麻雀、電線桿、雲彩之間
他的弟弟也需要水管
也需要纜線也需索下水道
許多不同的粉彩顏色
不同的城堡躡足
插滿天線吐出變成泡泡的魚
有時可以在夏天
讓聲音如水銀般溜到我心中
喧囂一會兒但不落地
你還認為如此如彼是憂鬱的嗎
你還認為過程可以切食嗎
就讓我們若隱若現
就讓你不再等這一天這時刻
這一天我錯成兩個人活了兩本詩集
沒有一片葉子是沒有必要的
就像一架又輕又大的影子
嵌進
胖胖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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