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和阿悟溺在一起一整天,趴在他身上睡覺,留戀他在我窗邊抽煙的樣態與神情。
整晚他唱王菲的歌給我聽,掏空他的靈魂,反覆講著星座與記憶。
晚上依依不捨分手,他回家吃飯,
我要去南方影展看有鴻鴻導演座談的《穿牆人》。
張永政好帥,那臉孔又讓我想起阿悟,只是阿悟下巴削尖,多了份深邃的銳利感,
我說阿悟像輔大猴(又像pinky),因為他有對大大的招風耳,很可愛,
他說哪有,是有人說過像盧學叡啦。(阿悟是原漢混血)
我說,是噢,這麼一說,臉型、膚色、鼻子和輪廓深邃的雙眼皮倒是有幾分神似,
可是你的嘴唇不夠厚,笑起來不燦爛,卻多了份邪氣,
我認識一個朋友z,他就有那種拉上揚的嘴型和厚唇,笑起來是倒三角形。
你要練習微笑與忘掉。
當承諾已駟馬難追,時間套住彼此,
不禁懷疑一切細節都美好得不似真實,是虛擬嗎?
這次真的要算數了嗎?
當我轉身,卻開始怯懦,怕極了受傷,害怕變質,害怕失去平衡,
因為你我的籌碼都自以為押在對方身上了。
『你喜歡我嗎?』『喜歡。』
霧.晚上台南的街道有霧,氣溫太冷了,如此迷濛眩暈不似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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