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影/虎跳跳)偶然露出的冬陽,抓住時間被規範的瞬間按下快門,深黑墨綠光澤灑遍南方的馬薩式屋頂,銅瓦乖乖眨眼。守候已久的衛塔彼此對話,瞪視未來的虎窗背陽接向北北東的一條航線,默然而又巨大的光影自上個時代緩移至今,停泊等待,熱切招喚沒有身世的無根種族。再次回到歷史事件的現場,並肩的戰機自煙藍的天空劃過,但不再是零式戰鬥機與美軍那樣逼臨的陌生與恐懼了。建築的敘事已重新屬於編造故事的全體人民,當殖民的權力已遠,政府的勢力向西位移,公共空間和文學一塊在記憶的立體剪影上擴張,重新被尋回、被拼貼、被來回擦拭,意義的重疊與排列,流動的車輛與甜蜜的新人,彷彿不斷變動與確認自己的台南。唯一不造作的自然材質是花草與樹木,蓄勢待發的鳳凰木是文學城市不死的『綠色熒熒之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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