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害羞發燒的養眼圖片囉!跟散文詩極度不對盤呢!)
滂沱的夜裡,從被雨水打溼的右耳穿出細長的金屬,僅僅能讓一條潺湲的小溪通過它鋪下的河床,陷落於虛無之中。左耳長出鎳銀色的脈管,我以為智慧生命已經由光纖取代,那我是幾世幾劫轉世輪迴的老舊AI,還依賴著古典的聲波。如果光源是懷舊的,黑暗是多麼創新的想法,當嗅覺在鋼鐵都市與失語的族群的時尚潮流裡蔚為前衛的想法,語言與文字又成為嶄新的技巧,這些都可以壓縮冷藏。
當我湊上子夜的胸膛,宇宙問我聽見什麼,我的句法是,一隻彩繪拼裝鯨魚的嘆息裡正洋洋灑灑地內襯著我們不再需要的棉花田以及綿羊;當齒輪轉第三次的角動量轉換的摩擦恰好如心音般卜突卜突;永續電池的電解液溫度過高以致前額出現思考哲學的無解呢喃。宇宙說我病得並不輕,當祂把心湊在我的胸前,祂驚訝地說你竟然跟我一樣流動著封閉節律之絕望系統。感覺溫暖的跳動與脹縮,當火把的結構被發燒的想法竊回滂沱的夜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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