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呢,一隻胸大肌為襯底的美好之手不是嗎!讓人聯想到柯比意《張開的手》及和平鴿,不過當物理治療師的略喻及象徵也挺貼切的,所以那手捧的位置與拂掠的形狀,其實是「心」。)
迴響。 曾經
我們擠在一起
取暖,沐濡彼此的鼻息;
我們摟抱,打鬧
偶然地交談──
卻沒有共同地語言。
僅祉有一次,他要
讀我的詩──而後淡淡地
質疑:幹嘛總是寫這
傷心的事兒
這世界,有誰記得
又有誰會真正的
在意? 而我知道誰會
……在意。悄悄地
他避開我的目光;終於
我們觸及了
一個共同的盲點
對於生命:那不可剖解的
自慚與自圓。(墮馬的王子/林泠)
最近時間實在緊得沒法兒寫日記散文,可四處轉錄文章放自個兒部
落格就顯得相當不務正業,且有沾他人之光的嫌疑。到頭來還是讀讀
詩集聊聊心得。此詩選自林泠〈在植物與幽靈之間〉,讀這首詩不知
道為什麼,先是感動,然後讓我聯想到黃荷生和零雨詩中的「弟弟」
,一種相當親密的分享共有感,在這如浮光掠影沙塵般忽忽流逝的世
界中,自我不斷地岔歧,卻又密合交疊。
而我們說它是溫暖。
且帶著一個弟弟,在街頭
在昨日逃逸的一陣沙塵之後
他告訴我,純樸如何鍊得。我
指給他,比例和比例的,宇宙的新擴拓(未來與我/黃荷生)
「關係」不就是這樣?在時間的兩端鋪展輪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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