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禮拜有一堆病歷要上繳,其實也不是這麼難寫,只是向病人收集評估
資料比較困難,習慣病人後就漸漸地有點惰性,但又知道這樣不行,還有好
多書要讀,還得預先準備 license考試。對研究所的事就有些迷惘了,不知
道是不是應該今年準備,如果不想造成家裡負擔的話,應該是先考到license
找到工作後,再去在職進修這樣比較好。陳老師說除非我有非拿master's
degree 不可的規劃再考慮,想想也是。所以我是真的想拿 master's degree
,希望能在自己能力與體力範圍內去規劃。
現在假日就不太想出門,反正城裡也沒啥活動,看電影也沒伴。
緩慢地讀著周芬伶《聖與魔》,挺怪的,有的文本自己也沒讀過,就在看
評論漫天鋪地談,轉念一想就跟上小說課一般,有個整理好的清晰脈絡領進
門讓自個兒去體味掌握,不過手邊沒文本就不好對照。客廳堆疊的書林林總
總,詩集散文,想到就隨手抽本看個十來頁或一個篇章。結果看最少的倒是
小說,久了就發現自己現下實在無法靜下心讀篇幅較長的書,跟看電影一般
,我也很難看完長片,不管精不精采。真不知道以前是怎麼廢日費時,像趕
進度一般又熱情又瘋狂地讀完駱以軍和楊牧所有的著作。
其實到哪兒都一樣,換個場合也一樣,我想不是這樣的問題。這樣的空曠
只是自己的焦躁,如何生產故事的焦慮,如何順暢自己想表達的事物,畢竟
這是我學生生涯最後一年(?),必須有一篇創作來進行整理。
這是我唯一能證明自己日子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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