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收於三十五屆鳳凰樹文學獎,小說獎本系組首獎。
「我要生存,除此無他,同時,我更發現了它的不快。」──沙特
讀者要如何去填補蒙太奇般的故事片段呢?片段與片段間是轉喻、抑或詩
意的夢境片段?愛要如何在日常的重複裡拉出張力、具足質量呢?愛是因為
被觀看才得以印證存在嗎?
愛與做愛是演出嗎?
用當代的詞彙來理解即為「閃光」現象,究竟被觀者與觀者間處於怎樣的
心態與距離呢?那是窺淫慾、嫉妒心、被觀看者滿足感等複雜交錯的狀態,
台上與台下,界線消泯,全民狗仔。
眼睛,更多的眼睛;與更多的忽視,更多無數次無聊粗暴的重複被死死沉
沉地釘在那輕得沒有重量的公眾前:那轉瞬即逝的灰闇光芒與輝煌寂寞。
而誰能安慰?安慰我。安慰我們。
光明?優雅?溫暖?存在?那當下……從來就只為惟一的觀眾。
那心中隱隱熨貼你的傾斜影子,怎麼瘋狂思念,怎麼憂鬱悲傷,永遠就像
1981年一月號的滾石封面:約翰藍儂遇刺當天,蜷曲著身子側躺於床上像嬰
兒般摟著小野洋子,親吻她臉頰。
那金色的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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