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跳跳攝/負片/台文館作家影像故事展)
是夏無人,輕輕把耳朵
晾在潮起潮落的右心室,而飄浮的瓣膜
此刻已然靜默,在群山那頭
鋒面穿越暴雨穿透昨夜的堤岸
而正午顯得通紅,彷彿血液
胞吞互補的草坪,代謝了所有鳥群
感覺頭髮正在季風裡悠悠呼吸
緩緩死去,如果高溫如一頭
孤單遊蕩的象,弦月傾斜而且緩慢
無數飛碟穿手過指,長隧道吹奏
著地下的河流呢,而腳印已被沖刷
殆盡,還躲藏甬道裡頭的又是誰
在星座浮動處貿易星球的氣層
霧一樣深深地歎息啦啦啦-啦啦
等待帝國尋小徑俯襲,以發光聚焦
的蟬鳴乾燥心坎,彷彿白色短牆收束
成的一扇框藍,海洋蛻去了鏤花窗帘
怦然心跳的憂愁在古銅凋萎處已成支點
滑落晴天的力臂,凡細長細長的消逝
必然如遠方花火乍歇,美目之島莎帳般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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