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nc, il y avait douleur reele la ? Il y avait douleur?
時間在走,時間真的在走,時間一直在走,
時間帶走,時間無聲,空間本崩解,母系本無聲,
無聲時間,一直在走,失語,母系的語言是走是樹在天空走,
往後退回零點,終於是二十五點了,
所有當下都不可以切片,因為當下並不在,
當下在走,帶走了過去,帶去無聲地走在時間,
物質的重力DNA的衰竭,而乳汁已經不在她的搖籃,
時間是一張床,有著四足緩緩地走,吐著舌頭在烈日下走。
走去大家都走,都不是路,都是河都不是逝者都是時間,
她把日頭放在門內,門內有一座海,沒有十字而是圓的海,
圓的海洋伸出她白白的手牽著石頭牽著走,
走去沒有下面和上面的中間,很多很多的中間很多很多的沒有,
沒有抽象,沒有大象也沒有手,一切都是沒有都是竊,
偷來的時間也沒有,就切了一變二數字不可能超過二所以都沒有,
就不知道怎麼走怎麼圓的海洋含著她的石頭然後血肉就流走了那條河。
Donc, il y avait douleur reele la ? Il y avait douleur?
這不是無常,這是常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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