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今天我們已經可以不在意,
那些破皮。
不是因為痛的結痂的生生不息,
有一條舊的蜘蛛線掛著。
滴水的鳥巢,
我不得不從走雲的遠處,
世界的腋下的象徵系統,
由於我們的生活比蜜甜,
萎敗曲折實與曲折不相干係,
持續去懷疑。
終於幾乎最好的景象,他昏沉倒在我身旁。
晚間晨光焦糖香我們,
沒有來電未接靜靜一夜。
當我剖開柳橙汁汨汨地,
無助滾下模樣。
而持守的心生香氣,
持守的心確生香氣。
聲響的黃漬在世界的地板,
新芽是沉默,
我割傷舌尖我沒有辦法,
別的,
幸福倚靠感傷,
夢失去夢。
「對不起」但是他說,
失重又莫名在意手握於我
傷部的新花。
(p51-52,劉亮延,牡丹刑)
失重,一種擰出光暈影子的莫名無奈與悵惘。
我的詩是否只能預言苦難的陰影
並且說,愛......(楊澤/在畢加島)
長詩讀起來,讀者要面對自行斷行,重組結構的困難,簡單來說,在
這樣多音交響且豐收的意象中,以感覺經驗推展而出的現象,其感覺確
實達到目的,即使讀者視域有別,對一個共同體來說,一方面其生活經
驗與身分認同的真實被生活所隱匿,秘而不宣,另一個切面則是詩的表
現技巧多偏向曲線的象徵及隱喻,在這種雙重套疊下,卻可以翻新出現
象與意義互為表裡的甜蜜折磨,繁華愛戀的辯證與出入正是牡丹刑,對
「愛」的認識與知識,像影子與落瓣一樣,提示了物自身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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