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5月28日 星期六

【紫魂】(1)

 紫色的夜跟藍色的夏日一樣慵懶。空間和水一般沁涼,時間柔軟的像布做的娃娃一般令我就想抱住不放。



 威,你知道嗎?什麼周邊的事物都像達利的畫一直溶解,而我那時深深以為在這個場景裡邊,我們都屬於同一個生活的主題。



 跟你說件事。



 某次,我不知哪根筋不對,忽然站了起來開始對海邊的石頭開始演講,浪潮是由音樂的旋律組成的,捲著呻吟還有重低音往幾坪不到的房間盪了開來。每一顆石頭都好好地在地上,一顆挨著一顆,灰灰的像哈比人穿著精靈女王贈送的斗蓬躲在底下。



 「這是夢的語言,愛的王朝,末日的審判,邊緣記憶的終始浪潮......,生與死交錯的邊界,死亡的隱喻,骷髏上的玫瑰,我是飛翔的蝴蝶。」我並且像個吟遊的浪人,字字句句都朝著宕闊的遠方擴散出去,看見主觀的事物辨認像牛奶流了一地,參雜著形象思維的屍體。



 但那更多冒出來的符號,是沒有邏輯也沒有意義的。真不曉得我怎麼膽敢在一群不太熟的人面前鬼話連篇,關於夢的解析。



 現場唯一的半獸人,正站著搖晃,穿著白衣,在閃光燈下神秘而且孤獨,我知道的,我知道的他在等待月亮,把自己站成了白色的異象之塔,在節奏的沙漠裡彈跳著指頭撥弄豐富的海市蜃樓。



 月亮不見了,所以石頭們在等待月亮?還是背負著最後的決戰呢?像漫畫《魔力小馬》裡一隻隻化成石頭的『字伏』一樣,原本是人,因著命運的無情而開始被獸茅的恨意拖著,一次又一次的斬妖除魔,最後目光碎裂,身為人的靈魂也瓦解,把生生世世都交給了獸矛。



 同志不也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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