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跳跳攝影/這是府城竹溪,不是鴨川。水好髒喔,怎麼會這樣子。)
我 … <
首先要確定一只咖啡杯別人沒有
但是一定要有即溶粉末先說
在前把所有頁數同時打開
輕快打開
但要確定它們都黏著在反面
而且不規則到了極點
就像我啟口
一群寒鴉與幾條線條
你不覺得我們就是要就是要
口語給白描一個機會嗎
給白描一隻貓
與喜感的尾巴
於是就會有街道與故鄉石板
然後就寂寞了
下午就吹成一根菸與小米酒
這樣就「永遠青春」了吧你說
這也可以是也可以是嗎這樣驚訝
這樣我欲辯但在擁擠的電梯
你會聽見大家都很ㄍㄧㄥ
像一顆滾動的 西瓜來自盛夏
殺氣騰騰 嗯
與其說左腳醒在上午
不如說右腳在屠宰場酥酥麻麻
高八度也不止所以上了太空吞了一張
斑斕的郵票就可以
寄到永不弛放的調酒瓶與湯匙裡
你不覺得我很沙發嗎但夜太淺你的手太不像軌道
很跳啊但只要牽著舞在正午停看聽
沒有比寧靜更可怕的混音了
張開雙臂的稻草人被窗戶帶到遠方
麻雀從我的嘴中展翅飛出
「天啊不是鴿子」我看見犬齒
就像這隻狗的橘子很貓但我的腿
只給鸚鵡與制服筆挺的車掌
所以後院的防火巷我們都忘記
他頂上那頂紳士帽
曾經倒過來藏過瘦的蓬萊米
與蝴蝶與自動書寫的謎題
但我要說的是
其實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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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的,
一個待買豆漿的美好清晨,
一隻大黑狗拖顫著滴口水的粉紅舌頭,喘著氣吐著霧,
提著輕盈的四足載欣載奔來腿邊,仰頭,
然後用黑巴拉漆的身子與一身硬毛,
開始摩娑細嫩小腿肚與腿毛。
「哇噢,你快看,這隻狗的舉止好像貓喔!」
「什麼?你說什麼?這隻狗的橘子?」
「我是說,這隻狗的 舉˙止˙ 很像貓。」
「橘子?橘子?貓?」
氣急敗壞更捲舌起來:「唉啊,是 言行舉˙ㄓˇ˙很像貓。」
「鹽X%&$?橘子?這是狗吧。」
「……。狗˙很˙像˙貓。」
「為什麼?又為什麼有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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